Sunset and evening stars
And one clear call for meAnd may there be no moaning of the bar
When I put out to sea–From “Seleted poems of Alfred Tennyson”
其实本次来新加坡的主要目的是来听Black Hat Asia的birefings。
我需要特别感谢蒋公子作为speaker赠与我student pass,让我有了这个motivation。
第一天来到这里给我的感受就是:包容。
上海凌晨四点出发值机,九点登上可爱的奶航,历经五个半小时的飞行,来到樟宜机场。
这是我第一次出国。
很难描述落地时我的颈部以上发生的化学反应,
被飞机搅得均匀得脑浆和由于气压导致的耳鸣、兴奋与期待,就像是成为了《飛行艇》这首歌的对象。
由于我的右手大拇指有点蜕皮,过海关指纹识别第一次没过。于是又得退出去再刷一遍护照再试。管理这一流程的officer似乎是一位印度裔,用很简短也清晰但饱含口音的语言告诉我把大拇指放下面一点,压实一点。好在第二次顺利出来了。
出了樟宜机场,引入眼帘的热带植物、和蒸桑拿一样又湿又热的天气、各种肤色各种打扮的人。
世界正在向我展开。
拿完托运的行李就考虑如何去酒店,两位理工科的男学生出行确实是懒散随性,但倒也不混乱。
在新加坡打到第一辆车的司机是一位华裔,本来为不能施展我横溢的语言才华感到遗憾,但这种遗憾持续不到一秒就消散了。
司机非常热情帮我们提了行李到后备箱,一路上用中文和我们谈笑风声。
给我们介绍酒店周围的各种餐厅,以及我们所住的酒店周围的haji lane、小印度这两个景点。
在去酒店路上经过一个桥能看到地标Marina Bay Sands,他刻意开到了最左侧的车道,便于我们欣赏、拍照。
真的是很温柔的人。
在酒店稍微整顿了行李就出门去开荒了。
第一顿饭是一家印度菜叫做Zam Zam Restourant. 咖喱味很浓,对于从早上四点到晚上五点只吃了一顿小小的飞机餐的两人是很香的。
当美食的浓郁填满我饥饿的腹腔,长途飞行的疲惫如云雾散去,我想,我大概是需要尼古丁来拥抱我的灵魂的。
这个国家的服务类人员似乎早已习惯了异乡人,无论是酒店前台的黑人阿姨、餐馆的印度大叔、便利店的本地大爷,都不需要繁文缛节来传达我的温文尔雅。
就是这么一个小小的国家,让我感觉到“我真的在国外了吗?”
没有切割感,狭窄但舒适的人行道、紧凑的高楼、白人、黑人、马来人、印度人、穆斯林、日本人、华人、本地人。
在移民国家,似乎所有人都是本地人、似乎所有人都是外来人。
走到Bay area,天色接近黄昏,helix bridge有不少人往来,驻足拍摄日落。
Marlboro是这里最知名的烟、味道偏浓、有点像中国的利群,与日本烟是截然不同的两种风格。
新加坡的小动物莫名得和人类相处非常和谐。
在街边的餐馆,鸽子会从顾客的座位边上若无其事地走过,会休闲地停在离行人很近的轿车顶、白天的路边能看到水獭若无其事地从我们身边走过,回到他大树下的家,人类还在这里专门围出了一块区域,用于保护他们、在bay area,不知名的鸟也会和人类一起坐在河边的平台上。
经常能看到很多人们席地而坐,欣赏鱼尾狮旁边的高楼群、欣赏cloud forest的灯光秀
我对席地而坐这个动作一直以来有种莫名的执念和好感,我认为它充满着自由随性,于是我也一块坐下,点一根Marlboro,吹着热带又湿又热的风。
张开双臂,
拥抱夜的港湾。
之后两天白天就都在Marina Bay Sand Convention Center度过,挑了一些感兴趣的议题听,之后我会把它整理成一个记录的文章。
有一位荷兰的商人约我见面,
和他畅谈了40分钟关于CTF、网络安全一类的话题。
这大概是我在这里英语谈话最久的一次。
和蒋公子、L4nce学长一块见到了Vitor V、Orange Tsai这两位大佬。
涨了很多的见识。
是不虚此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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